來源:出版商務周報 | 發(fā)布時間:2022-12-14 | 瀏覽次數(shù):316 | |
生產成本的上漲和“折扣戰(zhàn)”讓出版社不得不提高圖書定價,讀者看似以更優(yōu)惠的價格買到書,但實際上書變得越來越貴了,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如何優(yōu)化? 近年來,圖書定價持續(xù)走高。這背后是出版業(yè)在提質增效過程中所面臨的嚴峻窘境,因為許多漲價是出版機構面臨巨大生存壓力不得已而為之的。這種被迫、無奈的新書漲價行為,也讓眾多出版機構陷入兩難境地。
日前,某篇報道中提到,“以往定價三四十元的書,現(xiàn)在可能要賣到六七十元,書店里動輒上百元甚至幾百元的新書并不少見。”有讀者感嘆,圖書仿佛變成了精神食糧界的“雪糕刺客”。
水漲船高的無奈
如今,國內讀者年均紙質書閱讀量不到5本,遠低于很多發(fā)達國家人均10本左右的年均閱讀指標。從這個角度而言,創(chuàng)作寫作書印刷閱讀市場的上升空間還很大。圖書定價再度走高,讓買書成為普通讀者的“奢望”。筆者曾多次在書店看到讀者拿起新書,一看定價又忍痛放回書架的尷尬場面。還有不少讀者選擇先在書店拍下新書信息,等著電商平臺大促時再以5折或更低折扣購買,實體書店徹底淪為讀者的信息庫和樣板間。
相關數(shù)據顯示,2005年,單冊新書平均定價為36.75元;2015年,這一數(shù)據為60.26元,十年間新書單價上升了近25元。而到了2021年,這個數(shù)字又漲到了70元左右。那么,作為廣大群眾最主要的精神食糧的圖書,何以成為讓普通人望而卻步的精神“刺客”呢?
為了充分了解新書定價情況,筆者走訪了京城的幾家書店后發(fā)現(xiàn),20多元的圖書寥寥無幾,而50、60多元的新書成為主流,更有幾百頁的圖書定價在80元左右。對于藝術類、設計類等印量小、讀者小眾、印制成本高的圖書來說,定價高無可厚非。但大眾類圖書,如果定價過高,可能有悖出版從業(yè)者的社會責任和擔當。
也許有人會說,圖書既然是商品,理應和其他商品一樣,價格波動也是正,F(xiàn)象。更何況圖書定價的上漲主要還是由于紙張價格的持續(xù)走高。在圖書的生產成本中,紙張成本占比約為50%~60%,再加上不斷攀升的人力成本、設計成本、作者稿酬、營銷成本等,都讓出版機構的發(fā)展舉步維艱。每當進行圖書定價測算時,編輯們都是謹慎又謹慎,因為定價太高會直接影響圖書銷售;但定價太低又難以覆蓋高額成本……
平價書是不錯的選擇
那么,出版機構如何在不虧本的前提下為讀者提供更多平價書呢?首先要對成本精打細算,盡量不用或者少用特型紙、特型開本和特型工藝,減少過度包裝。其次,減少過度的營銷費用。再次,提高圖書內容質量,減少“假大空”內容。最后,堅持“不為漲價而漲價”,警惕定價虛高的傾向。
閱讀不能是少數(shù)人的專利,應當是廣大群眾的基礎公共文化權利。事實上,讓讀者得到更多實惠也一直是出版業(yè)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為了讓讀者買得起、看得起書,早在上個世紀80年代,國內出版機構策劃出版了一些“低價叢書”。如上海率先推出的“五角叢書”,成為當年出版界的標志性事件,當時產生了良好的社會反響。
該叢書雖然價格低廉,但題材豐富,涉及人文歷史、天文地理以及與人們生活密切相關的諸多領域,比如《人體語言》《開發(fā)人的右半腦》《穿著的藝術》等作品。其內容短小精悍,滿足了廣大讀者的閱讀需求。相關資料顯示,該書十幾年間共出版普及本150種,總發(fā)行量逾1500萬冊,成為出版社的“看家書”。由于價格親民、內容精湛,筆者也曾買了不少“五角叢書”。
如今,市面上基本看不到這樣物美價廉的叢書了。紙質書定價持續(xù)走高的現(xiàn)狀,讓廣大出版人五味雜陳,既然紙質書是讀者閱讀的首選,那么只有多為讀者提供方便實用的平價書,才能有效減少讀者的閱讀焦慮。
要而言之,圖書定價是一個系統(tǒng)工程,需要在管理機制和手段上全面發(fā)力,進一步遏制定價上漲過快的勢頭。同時,出版機構應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推出平價書,讓更多讀者買得起書,助力全民閱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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